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mó )糊的(de )声音(yīn ),那(nà )老板(bǎn )娘可(kě )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ā ),无(wú )论发(fā )生什(shí )么,你永(yǒng )远都是我爸爸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景厘大概是猜到(dào )了他(tā )的心(xīn )思,所以(yǐ )并没(méi )有特(tè )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nǐ )难道(dào )能接(jiē )受,自己(jǐ )的女(nǚ )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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