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轻(qīng )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ài )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de )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lí )开的背影,很快又回(huí )过头来,继续蹭着她(tā )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néng )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le )吗?护工都已经找好(hǎo )了,我这里没你们什(shí )么事了。
乔唯一这一(yī )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qiàng ),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shǒu )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biàn ),他又不肯让护工近(jìn )身,因此每一天早上(shàng ),他都会拉着乔唯一(yī )给自己擦身。
谁知道(dào )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chóng )哟了一声。
卫生间的(de )门关着,里面水声哗(huá )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lái )看你了,你怎么样啊(ā )?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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