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me )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zhè )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却始终(zhōng )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zhì )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hū )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mián ),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刚刚在(zài )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miàn ),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dì )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zhǐ )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shuō )得出口。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shuō ):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xíng ),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zhòu )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至少在他想(xiǎng )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zài )这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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