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guà )科。
那个时(shí )候,傅城予(yǔ )总会像一个(gè )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jiào )得应该要尽(jìn )我所能去弥(mí )补她。
明明(míng )是她让他一(yī )步步走进自(zì )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tā )说自己愚蠢(chǔn ),说自己不(bú )堪,看到他(tā )把所有的问(wèn )题归咎到自(zì )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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