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cuī )化器都拆掉,一(yī )根直通管直接连(lián )到日本定来的碳(tàn )素尾鼓上,这样(yàng )车发动起来让人(rén )热血沸腾,一加(jiā )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chē )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diào )脑袋,但是这家(jiā )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qiāng )却乐于花天酒地(dì ),不思考此类问(wèn )题。
当年春天即(jí )将夏天,看到一(yī )个广告,叫时间(jiān )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zuò )很礼尚往来品德(dé )高尚的样子,此(cǐ )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shàng )碰上抢钱的还快(kuài )。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wài )是××××××,基本上每个说(shuō )话没有半个钟头(tóu )打不住,并且两(liǎng )人有互相比谁的(de )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de ),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qíng )有些问题,现在(zài )都让你骑两天了(le ),可以还我了。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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