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hǎi )对我并没有什么(me )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rán )发现,原来这个(gè )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qiáng )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zì )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xīng ),要见他还得打(dǎ )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huì )儿他会转告。后(hòu )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yòng )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这就(jiù )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chōng )程的TZM,雅马哈的(de ),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jiāo )室或者图书室或(huò )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gāo )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yì ),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shì )以后我们有三年(nián )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kàn )到我们百般痛苦(kǔ )的样子。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xiē )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这样一直维持到(dào )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ér )认识了一个叫老(lǎo )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kāi )始一起帮盗版商(shāng )仿冒名家作品。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huà ):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nà )我们好歹也算是(shì )写剧本的吧。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shǒu )歌就是穷困的艺(yì )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gè )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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