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zuò )在床尾(wěi )那头沙(shā )发里的慕浅察觉到动静,猛地抬起头来,就看见陆沅对着床边微微失神的模样。
许听蓉跟她对视了一眼,眼神比她还要茫然。
慕浅见他这个模样,却似乎愈发生气,情绪一上来,她忽然就伸出手来扶了一下额头,身体也晃了晃。
听到这句话,慕浅(qiǎn )淡淡收(shōu )回了视(shì )线,回(huí )答道:没有。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zài )一时情急之下直接(jiē )离开了(le )。谁知(zhī )道刚一(yī )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许听蓉已经快步走上前来,瞬间笑容满面,可不是我嘛,瞧瞧你这什么表情,见了你妈跟见了鬼似的!
慕浅缓过来,见此情形先是一愣,随(suí )后便控制不住地快(kuài )步上前(qián ),一下(xià )子跪坐(zuò )在陆与(yǔ )川伸手扶他,爸爸!
陆与川再度叹息了一声,随后道:爸爸答应你们,这次的事情过去之后,我就会彻底抽身,好不好?
至于往医院跑的原因嘛,小姑娘警觉起来,再不肯多透露一个字。
那让他来啊。慕浅冷冷看了他一眼,道,霍家的(de )大门从来都是对他(tā )敞开的(de ),不是(shì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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