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kàn )着他微微有些(xiē )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qí )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dìng )停止这个问题(tí )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róng )隽也已经得到(dào )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tā )就是莫名觉得(dé )有些负担。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chán )了一会儿,竟(jìng )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rèn )识的人,却还(hái )要在这里唱双(shuāng )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de )脸,低低喊了(le )她一声。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me )吗?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hǎo )意思,反正她(tā )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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