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yī )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huān )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shàng )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zhè )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zhe )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zì )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yàng )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xiàng )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wéi )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duì )了,甚至还有生命。
在野(yě )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hǎo )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hé )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jiāng )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hòu )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shǒu )——也不能说是惨遭,因(yīn )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jiē )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me )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kuǎn )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nián )了。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tiān )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shì )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le )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xìn )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běn )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ā )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néng )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kǎo )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lǐ )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lǐ )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quán )投给了《小说界》,结果(guǒ )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wén )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xiǎo )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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