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hé )。大(dà )家这(zhè )才开(kāi )始新(xīn )的生(shēng )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kàn )今天(tiān )的馒(mán )头是(shì )否大(dà )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chē )啊,等于(yú )没换(huàn )一样(yàng )。这(zhè )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dài )着很(hěn )多行(háng )李,趴在(zài )一个(gè )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kě )循,无论(lùn )它们(men )到了(le )什么(me )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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