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míng )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shàng )汽车到了天津,去塘(táng )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rán )后(hòu )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gè )厕所,等我出来的时(shí )候,看见我的车已经(jīng )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le )六(liù )个钟头终于到达五(wǔ )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zhàn ),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dào )上海南站,买了一张(zhāng )去杭州的火车票,找(zhǎo )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shì )到(dào )睡觉。这样的生活(huó )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zhǐ )。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zhì )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de )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jīng )开了二十年的车。
一(yī )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zhí ),到另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我有一些(xiē )朋友,出国学习都去(qù )新西兰,说在那里的(de )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jiù )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xī )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chē )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当时我对(duì )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xiè )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gè )动作。
那家伙打断说(shuō ):里面就别改了,弄(nòng )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xìng )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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