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低下头,盯(dīng )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彦庭(tíng )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guāng )了(le )。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lí ),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liǎng )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霍祁然(rán )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dào ):这个‘万一’,在我这里(lǐ )不(bú )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huí )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lǜ )吗?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yú )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shēng )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jiāo )我(wǒ )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zhè )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lí )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chà )距。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rán )抬(tái )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kàn )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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