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hé )掌心全是厚厚的(de )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yòng )景厘很大的力气。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bù )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yī )垂眸,视线就落(luò )在她的头顶。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huái )市的医疗水平才(cái )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偏在这时,景厘(lí )推门而入,开心地朝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袋子,啤(pí )酒买二送一,我(wǒ )很会买吧!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huí )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dào )他开口说起从前(qián ),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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