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zài )只看香港(gǎng )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xiāng )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shèn )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wèn )出的问题。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yào )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ān )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pèng )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zhí )到和她坐(zuò )上FTO的那夜。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jīng )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chē )。那次爬(pá )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shuō )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jiǎn )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chē )子轻轻一(yī )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还有一个家伙近(jìn )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diào )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shí )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kuài )。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chǎng )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le )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wǒ )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shí )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yǐ )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fàn )围内我们(men )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shí )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men )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fǒu )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diǎn )把踏板踩(cǎi )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yī )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tū )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mǎ )后告诉你。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bīn )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chéng )机票头等(děng )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tā )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de )。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de )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yōng )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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