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dùn )时(shí )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顾倾尔继续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zhè )处老宅,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是不是?
闻言,顾(gù )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fāng )便(biàn )。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kě )是(shì )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jiù )到(dào )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le )解(jiě )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nǐ )自(zì )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bǐ )陌(mò )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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