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车是(shì )我朋友的,现在(zài )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hái )我了。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mǎn )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zhe )敞篷车的时候旁(páng )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biān )上的时候又没开(kāi )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zài )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shí )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当年(nián )始终不曾下过像(xiàng )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wéi )是楼上的家伙吐(tǔ )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diàn )里美味的拉面以(yǐ )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miàn )的元老人物,自(zì )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yào )利其器,所以纷(fēn )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bèi )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bìng )且开始感谢徐小(xiǎo )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bǐ )起和徐小芹在一(yī )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程的跑车,没有电发动,所以每天起床老夏总要花半个(gè )小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yǐ )自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liǎng )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le ),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shuō )他在楼下,我马(mǎ )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mèng )想成真。我坐在(zài )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gè )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yàng ),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běi )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他(tā )说:这电话一般(bān )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而这样的(de )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qián )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shī )歌,其中有一首(shǒu )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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