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de )第一个(gè )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kǒu )气,却(què )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chén )一动不(bú )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tiān ),你好(hǎo )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le )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méi )有任何(hé )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yī )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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