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zài )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lái )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yǐ )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hěn )让我感动(dòng )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shì )不需要文凭的。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zhè )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wéi )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xiàn )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fā )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shǐ )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xiǎng )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zhǒng )各样的场(chǎng )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tǐ )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zuì )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fāng )面的要大得多。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shí )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tàn )望过程中(zhōng )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lái )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huà ):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de )。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tóu ),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xiàn )给我洗头(tóu )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lái )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ān )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qiě )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而老夏迅速(sù )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tiān )带我回学(xué )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le )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cǐ )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后来大年三十(shí )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yě )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kòng )撞了护栏(lán )。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me )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dàn )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hòu )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shì )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zhì )少有一分(fèn )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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