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jìn )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mìng ),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rén )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yào )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dì )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shí )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在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面(miàn )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
哪(nǎ )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néng )给你?景彦庭问。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shí )么意思。
可是她一点都不(bú )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jiǎ )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dù )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nǎ )里也不去。
景彦庭低下头(tóu ),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bà )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hǎo )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她低着头(tóu ),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tā )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hòu )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chē ),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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