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hòu )还要谨(jǐn )慎,生(shēng )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彦庭抬(tái )手摸了(le )摸自己(jǐ )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shí )过来找(zhǎo )你。我(wǒ )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zài )只要能(néng )重新和(hé )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她不由(yóu )得轻轻(qīng )咬了咬(yǎo )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gěi )你的——
良久(jiǔ ),景彦(yàn )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chén )默,景(jǐng )厘也没(méi )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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