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de )问题,这个问(wèn )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chī )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huí )车钱比(bǐ )饭钱多(duō )。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rén )群里穿(chuān )梭自如(rú )。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dé )他到时(shí )停车捡(jiǎn )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yǎng )诗人。很多中(zhōng )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wéi )美谈,诗的具(jù )体内容是: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zhōng )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qián )轮驱动(dòng )的马力(lì )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xiē )车也就(jiù )是中国(guó )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bèi )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zuò )上汽车(chē )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mǎi )了一张(zhāng )站台票(piào ),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dào )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de )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gè )钟头终(zhōng )于到达(dá )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le )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yī )张去杭(háng )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shuì )觉。这(zhè )样的生(shēng )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tuǐ )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yùn )儿能捞(lāo )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dǎo )地一大(dà )脚传球(qiú ),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tiān )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ne )。当然(rán )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gè )好球。
后来大(dà )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kuài ),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dāng )时语气(qì )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shí )候,激(jī )动得发(fā )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dàn )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wǒ )见过一(yī )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yào )靠在老(lǎo )师或者(zhě )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yī )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xià )要奋勇(yǒng )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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