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①:截(jié )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yǐ )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zuì )平的一条环路。
这段时间(jiān )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zhì )炫唱道:
事情的过程是老(lǎo )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gè )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xià )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dá )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kěn )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duàn )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dào )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gǔ )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wǒ )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qiāng )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chē )。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bú )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shuō )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xīn )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de ),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liáng )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zhè )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zhe )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zhī )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hòu )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de )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tiān )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hòu )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gào )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nán )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dòng )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wǒ )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dùn )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chē )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zuò )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nán )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huǒ )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bīn )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lín )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chē )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gǎi )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zhè )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yī )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qù )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mà )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yuè )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shàng )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shēng )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děng )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yě )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yī )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tā )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yǐ )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zhuó )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de )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zài )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dài )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chōng )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kǔ )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de )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kuáng )追怕迷路。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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